“我自己想的。”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
对申请国外的大学特别管用。“你少来，”符妈妈瞟她一眼，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，话说回来，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，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说着，他抓起她的手，打开门走出去。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

“我……我正准备去你家……”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。

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，也坐下来吃。看着她酡红的俏脸，紧咬的唇，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。

程子同莫名一阵心慌，他害怕，害怕她又会说出“子吟的确是我推下去的”之类的话来。“我都到门口了，干嘛还去外边等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