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祁雪川一再说起自己看好的项目，“……信息产业的细分支太多，很多还是一片蓝海，现在投资绝对增值……”

祁雪纯越来越懵，怎么就没事了？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“我凭直觉。”
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
忽然他收到一条信息，是程申儿发来的：我病了，很不舒服。

她走近查看，只见纸上写着十数个人名，形成一张庞大的关系网，而每个人名都是在A市有头有脸的。

所以，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，开始新的生活时，她嘴上虽然答应，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。

他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大家都来了啊，现在开会。”

“呲”的一声衣料破裂，那人“噗通”跳进了海里。

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，祁雪纯转头一看，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，不知如何自处。
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司爷爷赶来，身边跟着司俊风和程申儿。

“比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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