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。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

“书房里果然还有第三个人！”祁雪纯对案件的真相已经逐渐清晰。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。
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消防员正在清理现场。

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果然，片刻，符媛儿便回复了她消息。

“我知道这个头条消息是谁发的。”她说起正经事。紧接着，吴瑞安也带着一个女人出来，大家就彻底懵了。
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