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上前，睨着符媛儿的脸：“怎么了，还真生气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季森卓忍住心头的苦涩，“我过得很好。”

“你怎么想？”他问。

“你想杀人？”他质问符媛儿，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？”

她从来没在晚上吃过这么多东西。

她没看错，天台上站着的，果然是程奕鸣。

“好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紧蹙的眉心皱得更紧，“你先别说，让我把话说完。”

“我问你，”她直视他的双眼，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？”

“符媛儿……”他无奈的叹气，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入自己怀中。

“媛儿，”符妈妈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这房子不能卖，房子里有你爸爸……”

“对啊，实地采访。”这个是在符媛儿此行计划中的。

“严妍……”

程奕鸣这才意识到是他的眼镜咯得她不舒服。

他的怒气在一点点集结。

他话里全都是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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