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摇头: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 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,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
之后她回到客厅。 领导摆摆手:“现场抓到凶手,这个不是悬案,是铁案,我的意见是马上结案。”
祁雪纯来到门口,不由愣了愣。 “后来那位太太怎么样了?”程奕鸣问。
她赶至包厢门口,包厢门是虚掩的,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,对住了程申儿…… 只见他咬紧牙,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,喀喀一扭,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祁雪纯没回答,没必要,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 肥胖哥是用胳膊弯勒住了她的喉咙,她转动脖子,尽量使自己喘气顺畅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