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熬的汤洛小夕喝了不少,但苏亦承熬的还是第一次喝,她满怀期待的尝了一口,味道果然没有让她失望,又清又鲜,香味绕齿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
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
“你太糊涂了。就算陆薄言私下里不管苏简安,但苏简安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、是他的人。陆薄言的人,是你能动的吗?都怪我,怪我年轻时没有培养你,又给你姐姐那么大的压力。”陈父掩面哭泣,“现在你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,你姐姐意外身亡……都是我的报应……”
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。
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
“要不要去玩一会?”陆薄言说,“我教你。”
她是因为自卑,才把这份感情藏得这么深。
这十年来,他所做的每一个重要决定,都把苏简安考虑进来。因为知道她毕业后会回国,他才毅然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把公司的总部成立在A市。
“谁更强一点或者谁更弱一点,你都不能太高兴。”苏亦承淡淡然道,“所以,你不如不知道。”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,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,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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缩在陆薄言怀里,没几分钟就真的睡着了。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