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起身:“我去打个电话,你们慢慢吃。” 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等洛小夕和众人打过招呼后,秦魏走过来:“今天拍摄感觉怎么样?”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陆薄言似乎很满意苏简安这紧张无措的样子,好整以暇的强调:“不满意的话,我可是会退货的。” “你想把我灌醉,给你机会对不对?”洛小夕狠狠的踩了秦魏一脚,“去你大爷的!想都别想!”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 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,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简安,我们到了。”
推开木门,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,走过去一看,果然是胃药。 苏简安苦笑:“……其实,那个时候我想过的,想你会不会回来看我。我还想,如果见到你的话,我一定抱着你大哭一场。”
“倒时差,刚睡醒。” 洛小夕不适的动了动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搬回家去住了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打开一份文件看起来,在心里祈祷着今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案子。 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 大家就纷纷顺着苏简安的话题聊起了案子,越说越认真投入,渐渐的苏简安也忘了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,一遍听取大家的意见,一边在她的专业问题上为他们解惑,享受团队合作的融洽气氛。
但最终,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洛小夕,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蠢。”苏简安都知道他为什么在公开场合避开她,她为什么就不能明白? 这种方式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,多霸气啊!
“啧啧,玉兰,原来你儿子是早就有目标了。”另一外太太气馁的道,“难怪当初我要把我外甥女介绍给薄言认识的时候,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呢。” “你干什么?”她挣扎着要甩开秦魏,“我跟你什么都没有,再不说清楚他们还要起哄我们多久?”
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 原来父母对她的要求这么低,他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,她花着他们赚来的钱给他们买东西,他们却已经满足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翻找检查,“没有啊。”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,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,还少了什么? 黑色的轿车很快开远,站在警察局门口的康瑞城远远望着,也不急,反而是扬起了唇角。
“你在恐吓我?”苏简安突然不怕了,坦然看着康瑞城。她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,凭什么怕一个流|氓地痞? 苏简安:“……”
苏简安的离开,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,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,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 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我手机要没电了,挂了。”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果然是坑哥小能手,不止沈越川和穆司爵笑了,连陆薄言都忍不住扬起了唇角。(未完待续) 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
眼看着就要被拖下去了,洛小夕只好的向Candy求救:“Candy!” 苏简安妥协退一步: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
苏简安也知道陆薄言看见什么了,连腾地烧红,说话都结巴了:“那个,衣服我,我自己拿就可以了。” 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简安闭了闭眼睛,“哥哥,我知道你为了让我和陆薄言结婚,付出了很多。对不起,我们没办法继续下去了。”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