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可以早点跟秦佳儿摊牌。轻轻浅浅的一个吻，不带任何欲望，单纯的就是尝试。

“晚上你去做什么？”给司俊风打电话的，是司爸的女秘书，年近五十的肖姐。

“什么办法？”祁雪纯忽然有不好的预感。原本她将电子版存在了好几个邮箱和硬盘里，现在她决定原封不动，任由祁雪纯的人去找，去销毁……她只需要藏一份，藏到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。

“都是。”她很诚实的回答，“你为什么突然流鼻血？”他闭着眼，人已经迷糊了，却因疼痛而满脸大汗。

她从屋顶一侧爬下，从露台进到了走廊。严妍无声叹息：“过去的事，翻出来其实是烂账一本……感情是没有对错的，做错事的是申儿。”

两人来到郊区的一个茶楼，要了一间包厢慢慢喝着，等待消息。“你故意不让我拿资料，我才会摔到你怀里！”她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