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想一想,爷爷做一辈子生意,应酬了一辈子。
“停车!”严妍忽然叫喊一声。
可她守了三天三夜,双眼都熬成熊猫眼了,也没什么发现。
但他知道于翎飞是大律师,跟她论法律法规,这件事到下个世纪也解决不了。
“去完包厢后,这件事就不准再追究了。”他也得听她的安排。
她一口气跑到车里,程子同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她马上就要说出程奕鸣的公司名字,却听门口传来一个女声:“符媛儿!”
“程奕鸣,你冷静点,其实上次的事也就我们俩知道,你……”
程子同与他们打了招呼后便坐下来,正好坐在符媛儿旁边的空位上。
严妍要敢坐过去,被她撕了的可能性都有。
“哦,”严妍答应了一声,“那你不好好在家保胎,跑这地方来干嘛。”
“哐噹”她手里的精华液掉洗脸盆里了……
瞧见他将酒瓶放到了桌子边上,她站起身来想去拿……他又将酒瓶拿开。
他在做什么?
程子同不慌不忙,顺着他的话接着说:“我就是顾念旧情,不知道石总能不能卖这个面子给我。”
对了,她是他从其他地方带过来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