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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同哥哥，我想搬出程家。”她说。
“那个……他的心情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说实话，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。
程木樱没所谓，她被慕容珏鄙视习惯了，早有抗体了。
他不再说话，发动车子离开了。
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，难道让她高兴、兴奋的，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，和做的那些事吗？
他的脸都红了。
“我往你们家打了一个电话，本来是想约老太太一起吃饭，才知道子吟出了意外。”符妈妈说。
“我去车上拿手机。”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
“没人逼你，你慢慢考虑。”
咖啡，面前放着一本大拇指那么粗的专业书籍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，但她忽然回去，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，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，让程子同来接她。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？”子吟狐疑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