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模模糊糊的感觉，他好像要带她去个什么地方，做一些不应该这个时间点做的事情……“刚才沙子进眼睛里了。”季森卓挤出一丝笑意，目光落到她的手上，“感觉怎么样，很疼吗？”

他的气息，他的味道，他的身影，她全都从自己的记忆里拨除了，所以对他的存在，她竟一点也感知不到了。“你这孩子，就是太倔！”季太太嗔怪，眼底深处却若有所思。

这件事还没办好，所以季森卓不提，既然她问起，他也就说实话了。“你可以告诉我，哪里能帮我把它取下来吗？”

季森卓点点头，跟她说了实话。颜雪薇笑了笑，穆司神身边都是些什么水准的人。

凌日一想到昨夜的颜雪薇，凭她的脑子，能把痘痘男这种人玩死。那个女人捂着耳光，他实在不想称她为小妈，姑且称为章小姐吧。

季森卓心头一动。但她已经听到了，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