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,跟着陆薄言进了木屋。 “她没跟我说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 直觉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要她查阿光的目的,并不是为了确定阿光是不是卧底。
这是她第一次无视穆司爵的话,仿佛一匹脱缰的马,一脸坚决的要奔向别处。 许佑宁最受不了枯燥了,一扭头:“不要!”
她一直都知道穆司爵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,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穆司爵从来不屑,为此她还暗地里佩服过穆司爵。 “陈警官,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许佑宁朝着警官鞠了一躬,“还有,谢谢你操办我外婆的案子,辛苦了。”
自从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这十几年来受的伤挨的痛,都是自己咬着牙熬过去的。 洪庆点点头:“我认识户籍管理处的人,所以当初我迁移户籍,改名字,都没有留下痕迹。我这么做,是怕康瑞城回来后找到我,杀我灭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