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来的路上,她一直都在想,去出差的事情要不要和陆薄言说一声。 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
如果她承认,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把她捆在身边了。 “这里不就是我的房间?”
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仔细一想,她怎么觉得这比被占了便宜还要更加忧伤? “不用。”洛小夕拎出一条长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。”
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 所以,他必须稳妥的把事情处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