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

既然是这样的大品牌，程奕鸣最开始怎么会想到找她代言？

“跟我进来。”

“符大记者，这就不对了吧，”老板娘笑着走过来，“带朋友过来挑婚纱，怎么说不开心的事？”

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，直到饭局结束，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
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

严妍诧异的睁大美目，“申儿……回来了。”

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
白唐点头。

申儿妈着急：“可学校那边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司俊风赶上前来，递给她一双橡胶手套。
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“那不是齐茉茉的助理吗？”立即有人认出她。

“头条？”
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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