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疑惑，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，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“警官，凶手究竟是谁？”有些大胆的人问。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“我需要安静一下。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
一个小时后，莫家三口走出了家门。

她本来要上车了，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，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。

客们也在四下张望……

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

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，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

祁雪纯看着手里两本结婚证，鲜艳的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
他一直站在那儿默然不语，她觉得特别碍眼。

女生已经被祁雪纯吓到了，坐进询问室的时候更是颤颤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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