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把苏亦承放到了心底最深的位置,就像曾经苏简安妥当安藏那份对陆薄言的感情一样。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
苏简安刚想说不要,就遭到沈越川打断:“这些你都不能拒绝。”
苏简安明白了。
家政阿姨隐约猜到什么了,除了叹气,爱莫能助。
“听我说完!”沈越川示意陆薄言冷静,“第二,韩若曦不单单用贷款的事情威胁简安,而是握着什么让简安不得不妥协的东西,这样东西也许对你不利,也许对苏简安不利,甚至有可能对苏亦承不利。”
江父在商场上和陆薄言打过不少次交道,和他也更为熟悉一些,笑了笑:“真巧,陆先生来江园谈事情还是……”
沈越川提醒苏简安:“他手上还有旧伤,不马上处理不行。你还不了解他吗,这个时候除了你,谁进去都会被轰出来。”
唯独,他绝口不提去美国之后的日子。
苏简安不知道蒋雪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恰巧这时有人叫陆薄言,她对着陆薄言点点头,示意他先过去。
“……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薄言。
陆薄言欣赏着她爆发前的压抑,告诉她:“简安,你在吃醋。”
苏亦承叹了口气,换衣服赶去酒店。
自始至终,陆薄言考虑到的只有苏简安!
现在整个公司里,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洛小夕说话的也只有绉文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