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依然是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,但在陆薄言听来,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籁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说:“你哥跟我同岁,西遇和相宜还没出生的时候,他就已经想当爸爸了。所以,你应该很快就可以看到小夕当妈妈的样子。”
在陆氏遭遇危机,陆薄言陷入困境的时候,为了帮陆薄言渡过难关,她不惜背上骂名,差点永远失去陆薄言。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,而是生理的上,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,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,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进门左手边的墙壁,一小块留白做了标尺,用来记录两个小家伙以后每年的身高。剩下的布置成了照片墙,墙上已经挂着他们出生时的照片和脚印照。
见沈越川只是叹气不说话,萧芸芸疑惑的看向他:“好端端的,你叹什么气?”
苏简安抱着小西遇,逗着他告诉他:“我们要回家了。”
那么,她呢?
“晚上见。”
萧芸芸赌气似的说:“先说好,我不会叫你哥哥的!”
陆薄言随手把文件放到茶几上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”
沈越川挂断电话,催促司机开快点。
饭后,萧芸芸并没有多做逗留,说要回去准备考研,早早就离开了。
康瑞城问:“阿宁,你是认真的?”
沈越川不否认,看着萧芸芸的小脸慢慢涨红,看着她生气跳脚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,他会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。
他想,这一个晚上,他终生难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