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冷笑:“以前的控股老板是程子同,当然由着你胡来了,现在的老板是我,报社怎么办,我说了算。” 但符媛儿也有担心,“我就怕人不够多,闹不起什么热闹。”
“他人呢?” “其实我也挺讨厌这样的,”符媛儿叹气,“有时候我会自暴自弃的想,不如按照他们布下的局走完,早点从这段关系里解脱出来,也是我的福气。”
严妍一愣,她先将车靠边停下,才问道:“怎么说?” 符媛儿将爷爷的意思说了一遍。
“酒店其他地方的视频收过来了吗?”符媛儿问,“比如这群姑娘在酒店其他地方活动的视频。” “不。”她摇头。
他非但没回答,反而质问她,是不是做了某些她不应该做的事情。 “难道你知道程子同在做什么?”严妍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