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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是司家人，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？”
闻言，祁雪纯蹙眉：“你就不应该出来，在角落里看热闹不好吗？”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哎哟，哎哟，我不知道，哎哟……”
程申儿轻哼：“怎么，怕她碰上危险？”
片刻，黑影说道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，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。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“临时发生了一点事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现在过来。”
“这件事你不用管了。”他放下电话，沉沉的闭上双眼，只感觉到疲惫。
一件，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，长长一条痕迹。
“问，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