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，我能理解。”萧芸芸一副过来人的口吻，“我妈妈告诉我，沈越川是我哥哥的时候，我何止是意外，我简直要怀疑整个世界了！”

“谢谢，不用了。”林知夏维持着礼貌的微笑，“我自己打车就好。”
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”对方清了清嗓子，说，“是秦韩。”

他看向许佑宁，眸底最后一点容忍终于也消失殆尽。

最后，他们一起消失在市中心那家昂贵的单身公寓门内，没有拍到沈越川离开的照片。

穆司爵的确生气了。

现在她已经调整过来，又是那副活力满满的样子，一来就冲到厨房，要求厨师给她做小笼包。

所以，她相信韩若曦目前的重心不在报复苏简安上。

不过，陆薄言还算幸运，最后和苏简安有情|人终成眷属，还生了两个可爱的小天使。

萧芸芸咬着唇低着头，迟迟不说话。

“……”

直到这一刻，萧芸芸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害怕。

在沈越川心里，萧芸芸占的比重始终要多一点吧？

她当奶奶，不仅仅代表着陆家的血脉得到了延续，更重要的是，这代表着陆薄言的幸福和圆满。

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

当初这些照片寄到她手上，用的是非常隐秘的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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