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,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。
不止是胃药,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可她前进、后退、旋转、滑步都已经熟练无比,步履轻盈的配合着他,像一个刚刚苏醒的精灵,笑得开心又满足。
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把车停到路边,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哀求。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
他的手很好看,比平面广告上那些带着昂贵手表的手模还要好看,十指修长,指尖稍比关节细一些,骨节分明,很有力量感。
可是听着听着,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,幸好,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。
完了,她想,今天晚上她是玩完了。(未完待续)
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:“到G市之前处理完。”
酒精的缘故,她的双颊浮动着两抹诱人的酡红,像鲜红的玫瑰花瓣落到了牛奶池上,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更加的精致迷人,靠近一点,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酒香气,带着奇异的魔力,让人晕眩,诱人一亲芳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