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薇,有些事情过去就让他过去吧。你还有更精彩的生活……” 但祁雪纯知道,过程有多撕裂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 祁雪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,“科学家在潜心研究的时候,会让自己闭关。”
祁雪纯目光坦然:“你说得很对,我问你母亲的情况,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。” 他眸光渐沉,路医生说过,她的头疼会越来越频繁。
“人就是这样,有点本事就不认人了。” 也不是完全的怒气,似乎还夹着一些气恼和伤心。
颜启抬手覆在脸上,他咧开嘴,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。 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,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,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