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苏媛媛母女出现,母亲溘然长逝,她的人生一下子进|入永夜。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
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呃,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。
“没睡,有命案,一分钟都不能睡,比你前段时间还要忙。”
车子开得不快,一路下山,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,怕吵到苏简安,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,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。
“伤筋动骨一百天。”苏简安突然走过来,轻飘飘地把苏媛媛的吊带拉了上去,笑着说,“媛媛,你还是不要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比较好一点,我叫刘婶上来扶你下去。”
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又近又亲密,苏简安能嗅到陆薄言身上淡淡的香味,再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,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。
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
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,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,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。
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,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。
秦魏!
她只好笑着回应。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要是在她身边的是别人怎么办?她也照蹭不误?
“看起来,似乎你更像要逃婚的那个。”甚至有人来接她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