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是想明白了，对待程奕鸣，她只能用“拖字诀”。
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，我一条命换严妍和程子同两条命，值得。”

保姆们的眼睛都要瞪圆了。

程子同是第二天下午回到的A市。

她定了定神，转过身来，“季森卓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是了，于靖杰也说，他只是看过几眼，所以没法将地址记忆完整。

什么就不放过我呢。”

当时慕容珏说了什么，一定也是同样诛心的话吧。

符媛儿毫无防备，这一瞬间，她只觉天旋地转，耳朵轰鸣，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。

“季森卓呢？”面对对方的眼神询问，符媛儿问道。

“你从哪

符媛儿更加着急了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，他这话等于什么都没说啊！

因为他的注意力始终会在她身上。

等两人坐下来之后，小泉便送上了咖啡，同时将一部电话递给程子同，“程总，您的电话。”

嗯，她在想些什么，赶紧想要将脸撇开，但他的俊脸已经压了下来。

既然这样，符媛儿觉得自己可以说正经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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