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迟疑的扣了扣手,还是走了过来,左手搭上陆薄言的手臂,右手和他十指交握。 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:“是没什么区别。”他真的醉了,她得照顾他。如果没醉,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,她不愿意的话,他有千百种方法。 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,水煮鱼飘着海鱼特有的鲜香味,白嫩嫩的鱼肉微微卷曲,说明鱼肉有多么新鲜,一看就知道口感必定滑,嫩又紧实,嫩绿的香菜和鲜红的小米椒点缀在上面,和浓白的鱼汤形成一种强烈的色彩反差,卖相极好,其余两道菜偏清淡,但也是色香味俱全,让人食指大动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? 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 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