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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他会焦虑，会心乱如麻。
但是在许佑宁听来，他的每一个字都充满危险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任何反应。
和往常一样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，萧芸芸直入主题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回公寓，我要见你！”
“帮我给林知夏带句话。”萧芸芸叫住林知秋，意味深长的说，“她是在害你。”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，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，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，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将来离开这个地方，她最舍不得的，毫无疑问是这个小家伙。
她上车，开着Panamera直奔陆氏楼下。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：“知夏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此刻，她就这样趴在床边，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是怎么度过这个晚上的，那种不安和担忧，在得知她的右手无法康复后，他也经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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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轻轻抱住萧芸芸，把她的头护在怀里，说：“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，我们可以先回去，你不需要逼着自己马上接受这件事。”
不管康瑞城是什么样的人，这个小家伙，只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，他还什么都不懂。
“知夏。”萧芸芸刻不容缓的问，“我昨天拜托你的事情，你还没处理吗？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手心，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