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江田吓得赶紧高举双手：“我……我自首，我自首……”

这里是公共休息室，前来参加聚会的女人，大都来这里补妆。

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他拭目以待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白队，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

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
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

他瞒了她那么多事，她再为他守着，不管是守着什么，都是个笑话。

她家里，确定没有司俊风的身影。
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他又绕着房子转了一圈，终于在花园小径碰上祁雪纯。

再看了衣服口袋，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

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“因为她家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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