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她们俩有一个共同的想法，“必须给于辉那小子一个教训！”两人不约而同说道。到时候她借口去个洗手间，然后悄悄溜走就得了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她回过神来，赶紧伸手抓起电话，“媛儿，你还没到？”电话那边传来爷爷的声音。

秘书内心暗暗松了一口气。车身晃了几下。

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的，符媛儿和另一个护士被留下了。“我有，不过没让人开过来。”

对方点头，“这几天是蘑菇种植的关键时期，我得赶去试验地看着。”子吟逼迫自己先冷静下来，然后才说道：“符媛儿，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

好丢脸。子吟这时才察觉符媛儿的存在，忽然“噗通”一声，她给符媛儿跪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