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没有立刻接话，超前面看一眼，随手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平板电脑，看了看被手下无声标注起来的红圈。

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康瑞城靠在椅子上，发了狂一样的大笑。

“好。”

还没等康瑞城反应过来，便听到一阵枪声扫射。

他会护着她，大概因为当时看到她害怕焦急的模样，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另外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
“威尔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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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难道真就这么走了？”

“既然你觉得她只是个中学生，十年前为什么会和她见面？”

手中轻晃的香槟，缓缓擦着杯壁，留下一道水痕。
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萧芸芸想起和顾子墨的那次交谈，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。

唐甜甜松开了手，枪掉在地上，她整个人如失神了一般，威尔斯紧紧抱住她，“甜甜，没事了，没事了。”

“队长，咱们还要继续跟着吗？”

但是他忘了，他面前坐着的唐甜甜，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，如果不是威尔斯，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枪，更不知道小小的一把枪，在手里非常有重量。

萧芸芸脸色微变，“阿姨，你太小看甜甜了，她没有什么事情跨不过去，何况那是多年前……”

学妹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