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她才反应过来，自己完全可以不搭理他的，怎么就乖乖上车来了！

“你来我家找我，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。”她接着说。

“他们……应该属于历史遗留问题，别人没法帮忙，只能靠自己解决。”
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，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
他们出来了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我可以不在意你做过什么，但我不想要你做过的事情，最后要别人来告诉我。”

翎飞……叫得多么亲昵，她举了个例子，他马上就为于翎飞开脱。

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可以换个角度理解，我是因为想娶你，才会接受爷爷的恩情。”

“肉烤好了，快吃，快吃。”严妍将话题撇开。

她估计他还没有，他果然摇头。

餐桌上摆放的，都是他喜欢吃的。

符媛儿怔然：“心里有人？”

符爷爷抬起脸，冲她点点头，“媛儿，你来得正好，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季森卓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中途还有这么多事。

“小杜，”子吟将一个保温饭盒递给司机，“我听说程总病了，这是保姆熬的补汤，你帮我拿给他吧。”